“你现在这样,到底算是谁调教的?”我一边解着腰带一边盯着她的眼睛。
可惜啊!要不是你一开始就给了梦芸小姐坏印象,加上这事我又不方便明讲,否则我真想劝梦芸小姐给你开苞算了,这种事可是非得要一个好男人才做得好的,你倒算是个首选.女儿家嘛!若是不知道其中至为美妙的乐趣,那还真是白活了,哎!要是将来梦芸小姐没遇上个知情识趣的好男子,床笫之间没个好的开始,没能享受到其中妙趣,那可真糟蹋了这样一个国色天香、玉肌仙骨的美人儿。
很快的感到站不稳,就站在地下,淫秽的分开大腿,这一次是从前面把棒子插入肉洞中。
我觉得她这个命令合情合理嘛,所以我没有抗议,躺在床上抱着她。
四周的光线开始渐渐暗淡,空间仿佛在无声中压缩,空气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异常沉重。
我哪有不明白她的话之理,两个多月来我连做梦都是想着这事。